Monday, February 20, 2012

圆一个梦

很多好书写的同学们都有过一种不切实际的出书梦吧?我从小就幻想可以做一个全职作家,住在一个远离市区的小屋里=写书。当然,梦想只属于在夜晚熟睡时,现实的我即没过人才华也没侥幸的机遇,所以还是埋首在办公室里投入一场有一场的无聊斗争里。

前些日子里偷闲写了自己的故事,还没完成却无法再写下去了。今天想了一想不如就在这里上传了了一个模拟的隐形作家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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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我姓范,名叫诗笳。我出生在马来西亚柔佛州的一个小城镇里。我的名字听起来普通,写起来却异常。妈妈在为我取名选字时特地挑选了一很不普通的‘笳’,目的是希望我可以像中国乐器━胡笳一般,响亮而特出。爸爸命名我‘诗笳’,谐音‘思家’(即思念家人)。也许在我出生之前他就有预感这个女儿他日必定会漂泊远方,所以有必要提醒我有关家人的重要性。

然而,我并不是出类拔萃之辈。从呱呱落地的一九八四年到二零一一年的今天都没真正干过什么惊为人天、轰轰烈烈的大事。但是,我坚信不论再怎么渺小的无名小卒都会有一些异于常人的经历。我就想代表这一群普通市民说说一些不同的生活故事。你读了之后可能会不削的哼之以鼻:“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但,说者请三思,我可以斗胆在这里向你宣战:我肯定你没胆量去重复我所做过的每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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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童年

简单的来说,我其实也和很多的普通大马八零年代后的宝宝一样,懂事后就循规蹈矩的听妈妈的话,埋没于课业中努力求学上进。最怕的就是听到长辈们威胁式的说:“读书如果读不好以后就得去倒大便!”实际上,专倒夜香这种工作在很原始古早前就已经销声匿迹了。可是一联想到那浓郁化不开的臭味,天真的我就会立刻转身埋头苦读。谁要去干那种事阿?我可是立志要嫁给骑着白马的王子叻!开什么玩笑!
儿时沉浸于各类仙履奇缘的童话,难免会被脑洗;伤心难过时总会幻想英挺的王子一手把我拉上俊俏的马匹扬长而去、抛开世俗的烦恼。

这种荒唐事当然只会发生在夜晚沉睡时,现实中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贵族来拯救我。我一直都是我自己的英雄;只有我可以解救我自己━这是我在幼小的时候就了解的道理。

我不是保受命运眷顾一的那一群,出生时即没有金汤匙于也没有银钥匙。父母都是好人但碍于均出生在早期漂洋过海的中国华人移民家庭中,贫困又复杂的环境根本不可能准许他们身心健康的成长。犹记得妈妈娓娓诉说着童年之苦:
“我们当时只可以在新年时吃到肉。七岁的时候就得每天自己一个人于清晨五点穿着缺了头的脏白鞋开始步行一个小时半去码头,乘搭破旧的渡轮去上课。那黑漆漆的漫长路程我可是颤抖的用泪水走完…”

恶劣的环境朔造了妈妈极端的两种个性━坚强不屈与多愁善感。她可以为了一篇虚构的故事而落泪;同时,也可以用微弱的肩膀撑起整个家,抱着病危的孩子在深夜步行三公里到路口截德士去医院。她就是那么一个奇怪的女人。她无私的为她深爱的子女奉献一切、为家庭牺牲至没有自我。这种‘你是女人就得认命’的荒谬行为真的就只属于那一个年代。我真的不觉得那是一种值得鼓励的行为。当你把生命意义完全建立在他人身上,你永远都不可能会快乐起来。

相对之下,爸爸则幸运了许多。同样出生在拥有近十个兄弟姐妹的大家庭里,至少他没有吃不饱、穿不暖的问题。公公在爸爸很小时就去世了,所以我从来没见过他。听说他似乎有留下一些遗产,因此孩子们的吃住还不成问题。这份微小的运气却也带来了一丝丝的不幸,长大后手足们为了仅有的田地和房屋而反目成仇,从此不相联络。爸爸没有抢到什么,也不想得到什么。记忆中他对自己的父母兄弟都绝口不提,我一直都认为在见过了人类最丑陋的一面后,爸爸开始对亲情感到失望,从而影响了他日后的人生观。

要说起我和爸爸的感情,我真的无法用文字形容。我们没什么时间或机会在一起,更加没有共同的话题。小学和中学时期我总有上不完的补习班,爸爸无论如何都会坚持开车载我上下课,绝不让我在这方面吃苦。我很肯定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是爱我们的,但也许他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在很早以前就把一个原本可以很温馨的小家庭撕裂。他并不是一个尽责的丈夫;年轻时满脑子鬼主意,异想天开的藉由赌博来发财。结果当然是惨败。他欠下了一屁股债又不愿脚踏实地地埋头工作,最后遭殃的当然是我那傻坷坷的妈妈。她 身兼多职并变卖身上所有值钱的样品以便还债。那样的生活差点把妈妈逼疯。精神衰弱的她努力的扛起一切责任,变得喜怒无常,为的就是填满那个债务的无底洞,维持一个空了心的家庭。